雲詞也懶得解釋了：“嗯，一個打你十個。”

劉家宇：“還好當時我認慫認得快。”

網咖老闆又張望幾眼，說：“另一個呢？怎麼不一塊兒回來看看。”

雲詞提醒：“老闆，你這黑網咖。”

當返校呢。

這麼光榮，還要常回來看看。

網咖老闆叼著煙，菸頭隨著他說話時抖動：“黑網咖怎麼了，來我這的學生出勤率可比在學校高，怎麼不能算學生時代重要的回憶——”

他說著，又問：“所以你們沒一塊兒來啊？”

雲詞知道他說的是虞尋。

於是說：“沒。”

網咖老闆幹一行愛一行，：“這都畢業了，你們還一個學校麼，說起來，他家裡的事情解決沒有，就當初那個整天找他的，不至於到了大學還無家可歸睡網咖吧。”

雲詞聽到前半句，下意識反應到虞尋姑姑的事，但聽到後半句，他懵了一下。

“整天找他，”雲詞重複了一遍，“無家可歸？”

網咖老闆：“昂。”

雖然有點遙遠了，但由於記憶深刻，網咖老闆還是能準確描繪出當年的情況：“那時候他整天睡網咖，還有個男人總在附近轉悠，罵罵咧咧地要找他。不過每回都沒找到，網咖邊上有個儲物隔間，能躲人。”

和網咖老闆的說話聲同時響起的，還有當初虞尋隨口說話的某句話。

——“其實那段時間無家可歸，只能在網咖吃點泡麵，沒想到你特意出來陪我通宵。”

雲詞回過神說：“什麼男人，多大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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