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起見,槐川採納了這個意見,他讓妙火和妙水兩人帶虛花去懸樓,他負責繼續坐鎮邪異門與魔族交戰的事項。
又過了一日,虛花徹底甦醒。
幾乎是同時,妙水就用了熒惑留下來的功法試探對方,看他究竟是誰——幸運的是,醒過來的是虛花,如無意外的話,這段時間他們都是安全的。
“是尊主,”醒過來的虛花語氣沉沉地說,“我在昏迷的過程中,兩股意識相互撕扯,是她教會我怎麼掌握身體的主動權,最後舍潮那一縷魂魄被我壓制住了。”
槐川苦笑了一聲:“她走之前到底安排了多少事?”
妙火傷心道:“尊主會不會是知道自己這次去會遇到危險,所以……”
“尊主不是那麼悲觀的人,”槐川搖頭道,“她可能只是習慣了事事為我們考慮。”
妙火道:“她做了那麼多的打算,可我們甚至不能找到舍潮的位置……無俱劍主已經離開邪異門好幾天了,據說還在極北之地尋找見知淵的入口,這可怎麼辦才好?”
這是目前最大的麻煩,如果他們找不到那個藏起來的見知淵入口,那麼一切計劃就都無法實施,更沒法救出熒惑,兩域就只有被魔族屠戮的份。
虛花沉默了片刻,忽然道:“可否利用我現在的情況,找到舍潮的位置?”
論冒險,虛幻不愧是熒惑手把手教出來的親傳弟子,兩人在籌謀某件事時簡直是如出一轍的不要命,膽大妄為極了。槐川一聽就覺得很熟悉,不靠譜中帶著一絲靠譜,他這些年為兩人提的心吊的膽也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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