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姑娘：“………”

“你是……被河神害死的嗎？”

見對方沒有逃跑的意思，而且……可能還會威脅自己。

紙張做面板的姑娘乾脆挪出幾步，在少年面前顯了形，乖乖點頭。

“河神殺了你？”

“不……不是……”紙人姑娘開口，脆弱的肌膚透出血，好似一碰就破：“是鎮民殺了我。”

她的聲音微抖，說：“河神的新娘是一幅畫，世界上沒有那麼美的姑娘，為了尋求河神的庇佑，所以……他們打算自己造一個。”

“先選出鎮子上面板最好的人，塞進花轎，扒掉我的皮，獻給鏡子裡的河神。”

“然後，其他的零部件，就由那些可以許願的櫃子幫河神收集。”

“是嗎？”虞卿的指尖微微頓，問：“河神每年都要娶親嗎？”

“不是。”紙人姑娘搖搖頭：“只有當一個拼好的新娘消失時，他才會娶第二個。”

“所以……”虞卿道：“河神的新娘被我弄散了，他又要娶一次親，這次要扒錢萊的……！”

神思一頓，少年當即起身，還沒來得及去找司遇，就跟從內室走來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司遇，我想去……”

“老闆死了，在裡面變成了一堆焦黑的枯骨。”

兩道聲音一前一後，幾乎同時響起，虞卿的話被打斷，微一怔神，有些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怎麼……會……

給《世說新語》翻頁的時候老闆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

不過，耽誤之急還是去找錢萊，於是，虞卿立刻讓“紙人姑娘”帶路，三人一起去往河神娶親的最終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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