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很滿意自己看到的一切，這一會兒，已經幾步走到前臺，隨手拿了塊紅抹布，認真擦拭起了大廳詭異的天使像。

眼睛微眯，虔誠又惡毒。

.

“呼……呼……”

藥效徹底消散的時候，虞卿正有氣無力的癱在地上，淚意滿眼，口中緊緊咬著自己的襯衫。

他是不屑於發出聲音的，可boss明顯不打算善罷甘休，男人緩緩坐下，將他抱進懷裡，刺破自己的手指，而後，撥開他凌亂的白髮，強行掰開了他的嘴。

虞卿想要再咬，沒咬成，緊接著，嘀嗒——

一滴黑血滲入口腔，沒什麼味道，卻嗆的虞卿狠狠咳嗽兩聲，緊接著，兩滴，三滴，四滴……

第十滴的時候，boss終於鬆開了手，脆弱的少年迅速將脖子偏向一邊，渾身浸汗，一連咳嗽了好幾聲。

衣服早已爛的無法入目，等虞卿完全適應那些血的時候，boss耳朵一動，聽到懷裡，少年啞著嗓子發聲：“你在作弊。”

boss偏偏頭：“？”

咳嗽完，虞卿像是看到了什麼，怔愣良久，最終，乾脆破罐子破摔的靠到了怪物身上，目光挑起，不屑上抬：“性，本身就是可以拿來作弊的工具。”

“它可以直接掠過相知相熟相愛的過程，讓兩個毫無關係的人，迅速建立最親密的聯絡。”

“……我不喜歡。”

頓了頓，虞卿斬釘截鐵的下了結論。

boss盯著懷中人，那看垃圾似的，不屑一顧的眼神，讓他越盯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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