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宙猶豫了一下,說:“他還沒殺過人。”
邱鴿在他話音落下的一瞬間感覺到熱血從心臟激昂澎湃的流向四肢百骸,手指尖在顫抖,身體變得好重,在一望無際的黑暗中,即使怎麼奔跑也找不到出口的黑暗中,好像有一束銀色的光悄然出現,照亮了黑暗。
那個人,可以凌駕於別人生命,最終還是被社會道德所束縛,汲汲於氧氣。
明啟,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邱鴿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問:“那你為什麼會跟著他?你怎麼和他認識的?”
許宙沒有隱瞞,似乎找到了一個宣洩口,他用充滿憐憫的眼神看著邱鴿,堅定的認為他不可能活下來。
“我是他第一個獵物,是我找上他的,他不想殺我,就養著我。”許宙拉開袖子,“這裡都是他弄得,用刀在我身上割了很多這樣的傷,每劃傷一刀就會給我一千塊,我覺得沒什麼不好,幫他幹事,能有錢。”
邱鴿聞言沉默了一會,大致猜出了他們的關係,支配和服從。
簡單來說,明啟在玩一個遊戲,投射性認同的遊戲。
沉浸在這種遊戲中的人,會比一般人更加渴望建立親密關係,但在親密關係中是看不到對方的真實存在,他們只關注對方是否如自己所願,按照自己所渴望的方式對待自己
換一種說法,那就是玩這個遊戲的明啟,只渴望許宙身上投射他自己的認同。
明啟這樣的人,他看似在乎許宙,但其實他在乎的是他投射到許宙身上的幻象,他會誘導許宙或強迫許宙以他所渴望的方式對待他,而許宙作為一個獨立的人的存在,他會視而不見,他既不關心他的想法,也拒絕真正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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