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彥是真的筋疲力盡昏了過去，最後似乎撞進一個結實的胸膛，那中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他做了一個悲劇結局的美夢。

鄰近了看，楊歡才看見陶彥臉上的憔悴，嘴唇蒼白乾裂，彷彿再也醒不過來的樣子。

“他在這站了多久。”楊歡大聲質問旁邊的侍女。

侍女被楊歡的氣勢嚇倒，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顫顫巍巍的說：“沒，沒多久，也就一柱香的時間。”

“一柱香？”楊歡顯然不想要，皮笑面不笑的譏諷：“一柱香能成這個樣子嗎？你不老實交代，誰也護不住你。”

攝政王在大興如日中天，誰人不知，小小的宮女也知道自己身後的人也不是攝政王楊歡的對手，她第一次見一個人生日竟然這麼可怕，拼命的磕頭祈求：“不關奴婢的事，陛下真的只在這站了一柱香，不過……不過……”

“不過什麼？”楊歡黑著臉，他剛剛知道了陶彥不是太后的親生兒子，可是就算不是親生的也不用下這麼狠的手吧，這完全就是把陶彥看成自己的一條狗，如果不聽話就要受懲罰。

宮女的肩膀都在顫抖，說話的聲音也很小：“不過……不過陛下他是從自己的寢宮走過來的。”

在宮女聲音落下的時候，楊歡有一種想要提劍進入砍了太后的心，最毒婦人心也不過如此吧。

狠狠的瞪了一眼太后寢宮的方向，楊歡也不在估計，抱起陶彥在所有下人的注視下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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