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那個對未來充滿了無限希望的孩子，沒像現在這樣手染鮮血，成為所有人懼怕的模樣。

“可是……”黎諾一聲音低啞，又想哭又想笑，心情複雜到極點， “你只是自然人。”

“自然人怎麼了?”荊無笑著反問，放下杯子抬手指指自己的頭顱， “有時候，智慧可是能殺。人的。”

****

“你們談的怎麼樣?她沒幹什麼奇奇怪怪的事吧?”

剛送走黎諾一沒多久，荊衍陽就表現得像是自家白菜差點被豬拱了一樣，圍在荊無周圍問這問那。

大有一副黎諾一要是對荊無做了什麼，他就拿塊板磚站在黎諾一面前敲自己的腦殼，給她安一個襲擊自然人的罪名，把她送進橘子裡蹲幾個月的架勢。

荊無被他這緊張勁弄得滿頭黑線。

“沒有，就說了點合作的事，後續公佈研究成果，上層那些人若是反抗嚴重的話，讓她帶兵幫忙鎮壓。”荊無隨意編了個藉口將荊衍陽敷衍過去。

奇奇怪怪的事……大概就是在他偽裝出殼子原本的性格後，被突然繃不住哭出來的黎諾一抱著哭了吧。

不過這種事就不要拿出來說了。

人家好歹是統領全人類武裝力量的指揮官大人，抱著個小青年哭個沒完，怎麼看都覺得很影響她的殺神形象。

為了防止荊衍陽再次刨根問底，荊無果斷轉移話題， “龍昊呢?”

“和幼崽安排到一起了。”提起這個，荊衍陽看向荊無的目光就充斥起滿滿的幽怨， “為了讓他身份合理，報備的資料是用你的基因資訊偷偷培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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