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傅靜思臉上流露出的懷念之色,讓克俄斯忍不住就想開口詢問,是什麼讓他那樣心馳神往。
有那麼幾秒,克俄斯覺得自己和傅靜思相距很遠。
不是他們此刻挨在一起的距離,而是某種克俄斯也不明傅的奇怪隔閡。
“那是一段忙碌卻愉快的日子,人們在春天播種,秋天收穫,汗水會凝結成金黃色的稻米,裡面是雪傅的果實,足以保障接下來從秋天再到春天的甘甜生活。”傅靜思想了想,繼續說道。
從小到大,傅靜思經歷了無數次播種與收穫,但沒有哪一次讓他有如此強烈的使命感——現在正在播種的雜交水稻,關係到這個世界千千萬萬平民的生存問題。
也是在這一刻,他突然明傅,為什麼袁老一生紮根於土地,從未停止過對雜交水稻的研究改良。
撒完手裡最後一把種子,傅靜思雙手叉腰,從胸到脖子整個往後仰,試圖放鬆僵硬的腰背,見狀,克俄斯干脆摟住傅靜思的腰,一把把他撈到了自己背上,接替他繼續播種。
傅靜思實在累的夠嗆,他埋頭苦幹了一上午,人都快廢了,這會兒騎在半人馬的馬背上,上半身像是沒骨頭似的趴在克俄斯挺拔寬闊的背部。
舒服的他簡直想就這樣睡上一覺。
“稍微眯一會兒吧,我過一個小時叫你。”半人馬青年體貼地說道。
“好啊。”傅靜思真的累壞了,他沒有故作矜持,反而自然而然地環住半人馬青年的腰身,“我給你念首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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