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零不是懵懂的少年，離開自然是知道是離開那裡，他摩挲著指腹低著頭。

“你知道是誰推薦我來阿波羅的嗎？”藺零把畫本合攏放在桌面，即便兩個人的距離很近也讓秦桀感覺到了疏離。

這並不是針對他一個人的，而且所有人，即便笑得多好看也終究讓人覺得不對。

這一番話讓秦桀思索了片刻之後瞳孔迅速張大，臉上的憤怒毫不掩飾。

藺零是總部的人，他的檔案是加密的，裡面的資訊少得可憐，總部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派這麼一個人下來，尤其是派到這麼一個下面的分局裡面，還指定了是阿波羅。

能這麼做的只有一個人！

“他讓你來做什麼？有什麼目的！”秦桀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的突然轉變彷彿是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雨，破壞力極強，危險感滿滿。

屋外的人聽著都提心吊膽的，這還是頭一次見人發這麼大的火。

然而真正面對秦桀怒火的藺零反而很是淡然處之，他只是欣賞著秦桀有些失控的暴躁然後把身子挪了挪拉開了一下距離。

“他有他的目的，我有我的目的，你放心，他要我做的我不會做，不會是你的敵人。”

不會站在秦桀的對立面，也不會成為夥伴。

目的。

這是秦桀一開始就很想要問的東西，然而他知道，這個人是不會告訴自己的。

針對這種狀況秦桀也沒再多說，眼睛看了看他身上的病服裝，下面的紐扣脫落了一個露出來了層層的繃帶，如醫生說的，傷口還沒有恢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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