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樂有預感，他們兩個人互相折磨的日子並不會太短，直到他們一方真正有人死去才有可能結束這段荒唐的關係。

穿書局那邊始終不搭理顧長樂和狗子的答覆，也沒把他們撈出來。現在顧長樂只想飛昇劈開空間限制去質問穿書局局長什麼意思。

“那我收下了，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原諒你，你看我的眼神很討厭。我殺不了你，但是弄瞎你還是有辦法。”

他毫不客氣地收下了保命符，把劍意藏在了劍穗之上並不算很明顯。

他此行要乾的是得罪人的事，自然不能洩露是他乾的。

要去把以他們為主角的話本通通收繳，這麼得罪人的活總得打著別人的名義幹，讓人懷恨在心就不好了。

主要是絕對不能讓陳淵再看到奇奇怪怪的東西了，總是能搞出來各種奇奇怪怪的花樣。

假公濟私計劃通。

“不求大師兄原諒，往後我遇到任何事情都是罪有應得，我死了也是應該的。”在顧長樂身邊，陳淵身上疼得厲害，但還是一臉饜足，說話如沐春風，眼中的佔有慾還未完全散去，“只要你願意，我的一切都願意給大師兄，區區眼睛不成問題。”

陳淵不在意自己會死在顧長樂手上，更怕顧長樂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留給他，拋下他離去。

就像顧長樂自刎死在斬業劍上時，無法喚回這狠心別離的遊魂。

繼續恨我，大師兄！

我恨你，我愛你，大師兄。

顧長樂覺得空氣有點窒息，他轉身抱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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