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戚逐芳沒有多問, “花盆放下,你可以走了。”
奈亞規矩地把花盆放到陽臺上,卻沒有聽話離開,而是朝祂那邊擠了擠。
戚逐芳伸手把人攔住,讓距離保持在合適的尺度,“我不想和你擠在一起,你自己找地方站著。”
真冷淡。
心中嘖聲,奈亞面上卻沒有表現出半分不耐。
相反,紅髮青年表情更加柔和,嘴角也深深陷下去,看起來純良極了:
“你就不好奇為什麼拉斐爾要突然送花給你?”
同時,祂試圖用手指去戳戚逐芳的臉,“只是失約而已,他沒必要這麼鄭重吧。”
戚逐芳確實好奇,特別是奈亞這麼說之後。
不過,拉斐爾的行為完全可以用“好友”解釋得通,祂沒有非要探究的必要。
戚逐芳擺出一副你愛說不說,請開始表演的態度。
奈亞失笑,光明正大湊近了些,腦袋朝祂的耳朵上靠。
“很簡單,因為他愛上你了,愛讓他變得有儀式感,患得患失。”
與笑臉相對的,則是紅髮青年話中的冷意。
祂是以一種,奇異的,近似毒舌吐信的調子說出的這番話。
作為拉斐爾最信任的弟子,“安德烈”自然是這股煩惱和憂愁的最佳傾訴物件。
人造人的雙眼盯著螢幕,手幾乎一刻也沒有離開過鍵盤,可依然會忍不住向專程過來照顧他的紅髮青年吐露心事。
他訴說自己的內心的忐忑和不安,以及從不安中誕生的,像罌粟花那樣引人沉淪的甜蜜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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