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動開口的反而是危沂風。
“等會兒再過去。”危沂風說,“文教授更有發言權。”
謝遠嗯了一聲。
他是被危沂風從怪物手下救回來的,入學是三年前多一點的事情,很自然就成了危沂風的學生。那時候,他的郵件裡除了有封確認郵件,還有來自副校長的邀請。
秦達意喊他吃了頓飯,說了一些關於危沂風的事,對他的導師會同意帶學生感到吃驚。
遊輪事件之後,作為唯一倖存者的危沂風被診斷出非常嚴重的心理問題,更是患了雙相,狂躁起來一般人根本制不住。
秦達意給他說明遊輪事件的前因後果,簡單描述了一下船上的慘狀之後,同時厚著臉皮拜託他這個剛入學沒多久的新生照顧一下危沂風,提醒他按時吃藥。
話裡話外都是“危沂風其實也沒有大你幾歲,你不要太有距離感,該督促該督促”的意思。
所以,關於他和文教授的那些糾紛,謝遠也是清楚的。
其實以前他們關係還不錯。
在決定出發之前,文教授曾經特地找過他的導師,說過些什麼,兩個人觀點不一致,鬧得相當難看。
在那艘船上只有危沂風下來之後,就更是如此了。
據說文教授最器重的學生死在了船上,但那艘船上死去的調查員中,他的學姐學長要更多。
“......”嘴唇翕動,謝遠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他覺得導師可能對文教授懷有愧疚,所以在這次的行動中才會保持沉默忍讓的狀態,可是為什麼要愧疚呢?明明他才是承受最多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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