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就是用來信任，用來分擔麻煩的。

“放心，真的只是紋身。”戚逐芳朝後靠去，“說得好像我搞過什麼事情一樣，那都已經過去多久啦。”

“不知道。”秦達意自己也困惑，“但我總覺得你會不聲不響搞大動作，是不是應該先反思一下？”

反思為了除了搞事，沒有給他留下別的印象。

“說不定真的搞過，只不過是在平行世界。”戚逐芳想起s市的經歷，忍不住眯起眼，“事情敗露的印象太深刻，你沒兜過來，所以才會有這種印象。”

“滾。”秦達意簡單粗暴。

“自己搞的事自己兜，別指望我。”

話是這麼說，可戚逐芳知道秦達意肯定會選擇幫忙的。

因為秦達意是好人嘛。

“關於黑山羊密教，我先給你科普一下。”秦達意終於想起來正事，“你身上沒裝置，發文件也收不到。”

“你可以專心開車，把手機借給我。”戚逐芳這樣提議，“我看資料的速度很快，還可以幫你整理資訊。”

秦達意呵呵。

他當然知道，但他就是要慢吞吞，一句又一句地科普。

“不行。”他果斷拒絕，“黑山羊密教信奉的是名為月之鏡守護者的邪神，本部在e國，近幾年才開始在國內活躍。”

“黑山羊密教擁有一種叫做月之鏡的儀器，只有在滿月之時使用月之鏡，才能將祂召喚出來。”

戚逐芳點頭。

祂只知道月之鏡守護者是莎布尼古拉斯的化身之一，至於人類是如何崇拜祂，用怎樣的方式召喚祂降臨，還真的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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