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霜:“勞煩你和殿下說一聲,我今夜不走了。”
張德林像在意料中,他對沈懷霜謙和一笑,又躬身改道,帶他朝另一條路走去:“那便請仙師往這裡走。”
宮中景緻大多雷同,金牆琉璃瓦,連草木栽種都朝同一個方向裁剪,灌木有半人高,竹柏隔十步栽種一棵。
樹影在足底下晃動。
沈懷霜低頭望了一會兒,整個晚上,他意外地很沉默,等他回到了鍾煜的文華殿,他沒進偏殿,還沒跨進去,又立在門口,問張德林:“要溫酒的泥爐,再要一壺白墮春醪酒。”
他最愛的是在玄清門山腳下的白墮春醪酒。此酒香而清甜,入口清冽,久喝易醉,酒意洶湧。
可他問了張德林,才知道大趙只有春醪,根本沒有白墮春醪酒。
張德林又問:“仙師這酒名字當真好聽,卻從來沒見過,仙師是從何處得知?”
沈懷霜只道:“偶然在崐侖時聽說的。”
話落,他還有些走神。
知道沒有這個酒的時候,沈懷霜覺得自己不該意外,哪怕這裡和原來的九州大陸再像卻到底不同。
可等原來崐侖的系統後知後覺地提起,他在這裡的任務還剩下最後的四分之一。沈懷霜也會忽然覺得不習慣,就像穿上了一件不合身的衣服,他抬起臂膀,發覺捉襟見肘,無所適從。
泥爐在秋天的梧桐葉下煮酒,酒盞相撞,壁上起了水珠,冒著縷縷熱氣。
鍋爐內,水泡汩汩地湧上來,不知像誰放空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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