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天文從來不願意承認,以為讓一切都依然在原味,就象徵著什麼也沒有改變。
祁天文即便會每天讓下屬去打理墓園,可從母親下葬開始,祁天文便從來沒有去過那片寂靜的墓地。
祁天文知道,他卻不願意承認人已經走了。
人的離開本來應該隨著時間而越來越淡,至親的離世再剛開始時再怎麼悲痛,二十年過去了也應該被時間淡化才對。
可為什麼祁天文卻沒有走出來?
母親死了,他走不出來。
他永遠也走不出來。
可酒氣讓一切都變得迷離,祁天文卻握著母親的那個照片,他捂住心口,在徹骨的疼痛中,祁天文沙啞道:“母親…我好像做錯事了……”
祁天文心臟在不斷地緊縮。
小時候祁天文並不是叫母親為母親,小時候祁天文是叫媽媽,可有一天突然發現有母親這個叫法,小小的祁天文覺得母親喊起來更尊重,更酷,比母上大人更酷,祁天文就總是臭著冷傲著那張小臉不知道什麼時候把一開始的媽媽變成母上,再變成母親。
這一叫就是二十幾年,從未改過稱呼。
祁天文知道自己喝了酒,神經也變的麻痺,他怕打碎這些照片,又顫顫巍巍的把照片放了回去。
祁天文顯然是情感剋制的人,他說完後,就又閉口不言了。
祁天文的下顎緊緊地繃緊,那一句話顯然已經用掉了祁天文的所有情緒,他不住地喘息,在外祁家的各種問題接踵而來,祁天文都未曾展現過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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