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明說:“現在確實很晚了,你們晚點就下班了吧?沒事,不用太小心的。”
祁明的眼角彎了一下,笑道:“正好,長痛不如短痛。”
那醫護被祁明的話感到了,她在遊艇上,遇到的都是些富貴子弟,而富貴子弟有不少傲慢自詡高冷一等者,她工資雖高,卻也經常需要處理一些蠻橫的病人。
大病小病,其實她已經努力放輕了,但還是會被那些公子哥埋怨生氣。
那醫護看著祁明的臉,看到他那有傷痕的疤以及另外半張臉,心下對這個男性有幾分不忍。
她嘆了一聲。
隨後,醫護就拿著活血化瘀地跌打酒在祁明身上抹著,那藥是需要揉搓開的,尋常不會那麼痛,只是祁明身上的痕跡實在是太過於嚴重了。
祁明一聲不吭,沉默地任由那個醫護上藥,身體因為疼而有些發抖,但即便是實在疼得受不了,祁明也沒有叫出過一聲。
他只是沉默的忍耐著。
被苛待的人總覺得眼淚是羞恥。
眼淚無用,小時候又愛哭,經常被說是哭包,如果說尋常人家小孩的哭,怎麼也是會引起父母注意,關愛,可祁明從來沒有感受過,後面漸漸地就不會哭了。
受傷也好生病也好,即便是心裡受傷了,祁明也不會用眼淚來排解情緒。
他已經喪失了這個功能。
這個藥上了快一個小時。
祁明身上的傷痕確實無比嚴重。
那紅色青色的傷痕坑坑窪窪,這麼一下,就上藥到了晚上將近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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