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像。”莫無妄皺了皺眉頭，“但不是直接出現過怎麼說呢，就算出現過，應該不是和她直接接觸的。倒像是可能在一個空間呆過？並且，時間應該很短。”

其實，莫無妄也不能非常確定，因為，周夢曉身上的那一絲鬼靈的氣息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淡，如果不是自己距離對方挺近，那人就在自己的跟前，這麼淡的一絲鬼靈的氣息，他都未必能注意到。

“如果不是她本身”白叢忽然靈光一閃，“她還有個兄長，比她大一歲，比她大一級，是單文華的助教。而周寧亞，也是沒有不在場證明的。”

“周寧亞他現在在哪兒？”莫無妄想了想，對於這個周寧亞，自己好像只見過對方的紙質資料，還不多。

“我得問一問。”白叢道。

然後，白叢去打電話去了。

片刻後，白叢回來了，“周寧亞現在在宿舍。”

莫無妄點了點頭，“那就去他的宿舍看看好了。”

“好，我安排一下。”

之後，林緣歸推著莫無妄，白叢先去安排了下，隨後，他們來到了男生宿舍。

宿管阿姨把白叢他們送上去了，莫無妄依然坐著輪椅，不過上樓梯也只需要兩個人抬一下就行，林緣歸和保鏢早就熟門熟路，半點不會有什麼影響，倒是那個宿管阿姨朝著莫無妄多看了兩眼，還說了句：“警察同志真是太辛苦了，身體不便還跑上跑下的。”

林緣歸笑了一下，“沒辦法，都是要工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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