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千凜反問道。

“要是你真的出手了，肯定比真實的情況要慘烈得多。”萬景很誠實的回答道。

千凜：“……”

“當年的事情，我確實在場，不過也像你所說的，我並沒有出手，但就算是這樣，我也是見證了上古四族的滅亡，”千凜輕輕的撫摸著萬景的長髮，“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我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滅亡，卻哪一方都沒有幫嗎？”

萬景看著他：“你願意說的話，我就聽。”

不願意說的話，他也沒法逼千凜說出來。

“那我想想，還是不說了吧。”千凜笑眯眯的答道。

萬景：“……”

“開玩笑的，你若是想知道的話，我都是願意告訴你的，”千凜不再逗他了，“當年，我的實力比現在要差很多，但是由於身份的原因，也被編入了那次戰鬥的隊伍當中。”

“後來滅族之戰開始後，我無意參加任何一方的鬥爭，只是在最後的關頭，稍稍出手，保住了一縷碧華隱月花一族的血脈，至於這落杉一族，是他們族長拼了最後的力量送出去的。”

“裴寒應該偷偷地跑過來了，他是不是和你說了一些奇怪的話？”

萬景點點頭。

“那你肯定也問他我的實力究竟如何，對不對？”千凜輕笑道。

萬景沉默了一秒，癱著一張臉，點了點頭。

偷偷摸摸的小動作居然第一時間就被發現了的感覺好心塞。

“那他的說法，想必也就是那樣一句而已，”千凜又道，“據說，我的實力和青墮一戰中莫名消失的那三年有關，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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