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之前進屆絕不會出現的狀況,有時候碰到鄉言地方話,搞不清楚,只能透過動作或者粗暴點解決問題。像這種特意準備個翻譯器的可沒有。
好像他倆不是強入屆的外人,反而是貴賓。又或者,跟剛才的詛咒有關係。
待林宇已經喝到第二碗茶的時候,鬱霧問:“我們也受到詛咒了嗎?剛才”
以前鬱霧進屆只有旁觀者的身份,可剛剛明明和那些侗族人一起接受了那個奇怪的儀式。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血液與骨骼深刻的和這片土地烙實在一起。
這種感覺很不好。像被人耍了。
大祭司聞言只是將手裡的茶盞放下,視線穿過鬱霧的肩膀看向他身後,看的深遠。鬱霧知道,他沒在看他,看的也不是他身後,是更遠,遠到史書也寥寥幾筆的時代,曾經鮮活人們。
“所有右派民眾都要被懲罰,這是神的旨意”大祭司說。只是平靜的敘述出來一個屬實的事情,就像在說今天是晴天,明天有雨一樣。被他隱藏在話語後面的態度,喜歡晴天還是雨天,神的旨意是對的還是錯的,他沒說。
鬱霧卻聽明白了。
“我和林宇不是侗族,也不是右派,為什麼也和他們一樣?”鬱霧只是單純的不解,還有屆裡的詛咒是否會影響到現實,畢竟那種感受實在太真實了。
大祭司只是微笑著搖頭,“千年前的黃昏日,那場祭祀就成了,無論今日如何都是無法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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