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霧想找剛才那老頭的身影,卻在回頭的瞬間對上魏河的眼。
魏河站在不遠處的一個高地上,他不參與這場交換的任何一個環節,卻是每一個環節的保衛者。拿著一個菸斗,俯視著全部,眼裡燃燒著什麼,全是得意。
鬱霧卻覺得他像箇舊社會的地主,大煙會把他侵蝕。
總之,這裡只有奴隸。細分下來有強壯的奴隸和瘦弱的奴隸。強壯的奴隸會把瘦弱的奴隸打趴,但瘦弱的奴隸會咬人。一個專注於揍人,一個專注於咬人,誰能贏呢?
應該是站著那個贏,畢竟弱的都被打趴,腦袋都混漿了。但是趴下的又會咬人,是見血的,更恐怖一點。
這點談資又是誰來看呢——搭臺子的人。
鬱霧不想當臺上對決正酣的奴隸,也不想當臺下喝茶看戲的血腥主義者。但在和魏河對視的時,又實在不可避免的成了其中的某個環節。
是把他當成了會揍人的奴隸還是會咬人的奴隸?
還是揍人好一些,對著這麼一群怎麼想都下不去嘴,想著都牙酸。
鬱霧嗤笑一聲,收回視線。
旁邊的管宋不明所以,“怎麼了?”
鬱霧很調皮的問:“你喜歡揍人還是咬人?”
“......”
“......”
尷尬的對看一會,鬱霧意識到這個笑話可能不好笑。
“......你怎麼不換東西?”
鬱霧細想起來管宋之前跟他說的‘換錢’的意思了,倒是沒提換東西。
“你有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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