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雲開和凌天縱一聽就知道，這肯定是?他們?想?知道的。

吳小麗接著道：“他說借的高利貸還不上，他就接受了會里指派給他的任務。讓他去執行一個秘密行動?，叫……叫什麼?……什麼?行動?。具體是?什麼?行動?我記不清了，只記得有個牙字。他說他執行完那個行動?，那個幫會就給他抹了一百多萬的高利貸。”

初雲開嗤笑一聲：“那他有沒有告訴你，他那一百多萬實際上是?打電話給他媽媽讓他媽媽想?辦法幫忙解決掉的？”

吳小麗怔了怔，隨即搖了搖頭，說道：“那也挺合理的，男人怎麼?會說出?自己的懦弱，一遇到事情就找媽媽這種事他肯定不會跟我說的。”

旁邊凌天縱卻沒心思笑，他又問道：“你知道那是?什麼?幫會嗎？”

吳小麗搖了搖頭：“不知道，因為那個幫會早就解散了。用強哥的話來?說，那個幫會存在的目的好像就是?為了那個什麼?……什麼?牙行動?。據他所說，那個行動?成功以後，幫會的頭目就出?逃海外了。”

事情進展到這一步，不論是?初雲開和凌天縱都特?別難受。

因為他們?所獲得的資訊基本上約等於?無，一個不知所蹤的幫會頭目，一個模稜兩可的行動?名稱，一個模糊不清的回憶脈絡。

凌天縱可能?比較惱火，他一腳把招待所本來?就搖搖欲墜的置物架給踢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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