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你第一次到的時候就應該停下來的。”
淮年這時候還沒察覺出祁綏認罪的微妙之處,只是聽起來覺得有些害臊,伸手舀栗子蛋糕的動作頓了一下。
祁綏繼續說: “我不該叫你忍著等我一塊。”
淮年: “……”
他一叉子懟進蛋糕裡,柔軟的蛋糕一下破裂開,滿屋子瞬間透出栗子香味,些許細碎的栗子蛋糕殘渣都散落在桌面上,原本整潔無比的裝盤開始變得凌亂。就如同昨夜某時某刻某人一樣。
“明知道你很敏,感,還是非要從背後。”
淮年再也聽不下去了。
他一個字都沒辦法入耳。
現在滿腦子都是昨夜的畫面。
“祁綏!”淮年抬腳在桌下踹他, “你這是道歉嗎!”
祁綏不躲,結結實實捱了一下,單手撐在桌面上,下巴落在掌心裡,一雙眼如深情之海望著淮年。
“怎麼不算?我在清點羅列自己的罪名。”
“呸!”狗東西!
祁綏笑起來: “怎麼辦啊淮年?不管你做什麼我都覺得可愛,這算不算有罪?”
淮年毫不客氣地吐槽: “這算有病。”
祁綏哈哈笑起來。
“好的淮醫生。”
“你慢慢吃,我去衝個澡。吃完了放在這就行,我等下來收拾。”
淮年嗯了一聲,說了一句快滾,埋頭啃自己的蛋糕。
祁綏消失以後,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臉蛋。
很好,還不算很燙。
談戀愛就是這樣的感受嗎?
淮年說不清楚。
他從沒有戀愛過,跟祁綏之間的關係發展到如今這一步,他幾乎從頭到尾都是被動的。被快感迷了眼,又被縱容出了些許不見人的依賴,順水推舟地和祁綏在一塊。嗯,如果現在算是在一塊的話。祁綏喜歡他什麼啊?這人是受虐狂嗎?面對祁綏,淮年從頭到尾都很少遮掩自己的本性脾氣,那麼一個瞧著乖乖軟軟的少年,骨子裡跟個炮仗一樣,一點就能著。祁綏想啥呢?如果是別的人喜歡他他似乎還能夠想象……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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