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綏身上那種淮年看不透的狠讓他覺得有些無措。
“剛剛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淮年嘖一聲,轉身坐在床上,手撐著床沿,跟祁綏交底。
他覺得他和祁綏就像是玩狼人殺裡唯一明牌的兩個人,可差別在於,祁綏太聰明,把他都完全看清。而他似乎還沒觸碰到祁綏的真實裡的千分之一。
那些不斷被自我勸說的邏輯掩蓋的危險訊號再次重新浮現於腦海之間。
“你在想什麼呢?”
淮年反正是想不通,也做不到。他沒有父母,但如果老頭在他面前被人弄死……他也許會發瘋,應當做不到和祁綏一樣冷靜。
過去他為祁綏編織的印象都稀裡糊塗地碎掉。
淮年站在一地玻璃渣之外,茫昧地瞧著眼前的迷霧。
祁綏怔愣了下,小心翼翼地詢問: “你知道了什麼?”
“就那個破陣。”淮年沒好氣地對祁綏說,以為祁綏這個時候還想瞞著他,心裡有點不樂意。
兄弟?呸!什麼兄弟!塑膠兄弟還差不多!
“你沒發覺你進山以後就不太對嗎?那是老頭搞的事情,你就當被人下蠱吧。總之,這一路上,你不都是看到了些什麼嗎?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我都知道了。”
“祁綏,你怎麼想的啊。”
淮年問出來以後又覺得自己不該說這句話。祁綏的事情與他無關,他又不是祁綏真正的兄弟。祁綏如何面對他至親的離開,這是他的選擇。他有些煩惱地低頭,因而錯過了祁綏輕輕鬆口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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