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絲垂落的瞬間,遮住揚起的唇角。
嘖,玩心眼玩到祖宗頭上屬於是。
玩不死你算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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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陶靖心有不甘地走了。
蕭舒清這才把箍著的人放開。
小朋友眼睛和鼻頭都是紅的,仰起腦袋望著他。可能是剛才被箍的太緊,睫毛上還泛著一點點水汽。
“為什麼要這麼說……明明不是這樣的!”
蕭舒清不明所以,但看見男孩的面色,語氣還是不自覺的柔和下來:“怎麼了嗯?我這麼說,他才更憋屈。總不能照實說吧,那我來的意義是什麼?相信我,胡說八道有時候反倒更有用。”
“可是你明明沒有結過婚,也沒有被標記過……陶靖他認識好多人,萬一講出去了,以後大家都會這麼說你的……”
“蕭老師,你怎麼可以這麼講自己……”
其實,蕭舒清並不能明白問題的癥結所在。但禹思遠越說,眼圈越紅,他突然意識到一個被自己忽略的問題。
流言、八卦、造謠,沒有經歷過的人,是不會理解其中厲害關係的,更不會因為這麼一件隨口編的話就不安到害怕。
除非……他本人曾深陷其中。
“他是不是以前到處說過你?”
蕭舒清問。
禹思遠一怔,眸子裡閃過幾分慌亂。
他沒說話,但咬合肌不由自主地鼓起……是身體不由自主的在緊張。
很明顯的應激反應。
“抱歉,先不說這些。”蕭舒清掏出手機,轉移話題:“我之前給你發訊息是不是沒仔細看,今早你出門比我晚一些,家裡有沒有關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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