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已經沒有戲份要拍了，劇組的人基本上散了。

周野渡穿著京市大學的校服，戴著口罩，又穿了件連帽外套，宋黎不放心，又讓他把帽子戴上。

周野渡牽著她走到操場，今天有點冷，操場上人比較少，只有幾對角落裡的小情侶，和三三兩兩跑步運動的人。

他們沿著操場走了兩圈，周野渡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眼看就要開始第三圈了，宋黎終於忍不住開口問他：“你打算逛到什麼時候？”

他的視線往她瞥了一眼，又迅速移向前方，帽子下，他鼻樑的線條很好看。

“那你跟我講講。”

“講什麼？”

“你跟……你的故事”

想說你跟別人的故事，在齒間卻又轉換了語句。

宋黎不明所以：“什麼？”

周野渡轉過來看向她，目光卻觸及她的身後，草地上的一對情侶正在肆無忌憚的接吻，男孩子捧著女孩子的臉，女孩子摟著男孩子的脖子。

“就是你讀大學的時候，有沒有像他們這樣？”

“怎樣？”

順著他的目光回過頭，明白過來的宋黎忽然覺得這人有些好笑，“談戀愛？”

他繼續牽著她往前走，“有沒有？”

宋黎想了想：“倒是也跟人一起在操場散過步。”

握著她的手緊了緊，隨即就被一把從他身旁扯到他跟前。

“那就是有了？”

他的眼神竟然有些不一樣的清冷，“你敢早戀？”

宋黎覺得他語氣有些彆扭，不知為何起了玩心，聳了聳肩，她道：“大學談戀愛不是很正常嗎？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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