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花不只先被罷黜,隨後阿布罕並未預料到月港這步棋竟然是他蕭家軍的部署,這才被保護著倉惶離開。若真是召集了江浙行省一直虎視眈眈盯著他動向的精銳,這場仗還真不好打。
徐海與吳起鎮也算是變相幫了他,形成了暗中的制衡。
一路騎行思忖著下一步的安排,轉眼間便回到了縣衙。
他來不及更換滿是血跡的鎧甲,下了馬便徑直進了屋。
元夫人自他走後,趁著熬藥的功夫也思考了他們母子的後路。
左右逃難的身份也算是能派上用場,就算此刻被他派人制服,朝廷尚未滅亡一日,他蕭祈安作為義軍主帥就沒有理由殺他們孤兒寡母,被天下人恥笑心胸狹隘。
雖說打定了主意,面上還是對他尊敬有加,主動說道:“姑娘喝完了藥,時不時會囈語幾句,比起前幾日只能飲水要好上許多。將軍去瞧瞧罷。”
蕭祈安微微頷首,接過沈慈恩遞過來溫熱的面巾,擦了臉和手,這才掀開簾子進屋,坐在了床榻前的春凳上。
他輕輕握住路南星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陸南星感覺自己像是被封存在極寒的冰川之下,刺骨的寒意不斷籠罩著四肢百骸。她想呼喊,卻無法張開嘴。
在強烈的求生意識之下,她掙扎著動了動,在劇烈的疼通之下悠悠轉醒。
最先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一盞熟悉的玻璃花鳥球燈,像是打開了塵封已久的那段美好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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