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閒適的表象下,終究還是憂惶隱隱。
到了正月初十這日,天色還矇昧著黯淡,晨曦剛起時,她便驚醒過來。
早早便去馬廄,她有一搭沒一搭地同那日跌傷的雜毛馬說話:“小白,你看看你的毛打結成這樣,可憐呦,腿還疼不疼呀?”
小白一甩尾巴,甩到了正在一旁閉目養神的赤驥肚子上。
“都怪那日赤驥追你,我幫你打他!”
說著話,她反手攬上赤驥油亮棕黑的鬃毛,揪著馬耳朵在自己鼻尖蹭:“都十日了,你說外祖的使者怎麼還不來呢?”
素來冷傲的赤驥,打了個響鼻,掙開耳朵馬首朝她親暱,伸了舌頭去舔她眉心,似是想將敷面的那層東西舔去。
正要再給小白察看傷勢,外頭忽來了個甲士,叫她牽著赤驥去西偏門候著。
往常都是成戊來牽馬的,今日倒怪。雖說草場就在府內西北側,原本離著西偏門就不遠,可她著實不想看到這匹馬的主人。
衣食無憂得躲在這馬場裡,她都不願去想這半年來的事。
可淒厲現實絕非是你不去想不去看,就不會發生的。往西偏門這短短一程路,她心裡頭七上八下,掌心握著韁繩出了層細汗。
然而到了地方,倒是沒見著那人。
卻是成戊一臉笑著只說自個兒耽誤了,寒暄了兩句後,趙姝終是沒能開口打聽前朝的事,遞過馬韁正要回頭時,她眼中頓露驚喜。
遙遙過來一隊人馬,領頭穿甲佩劍的一個俊逸男人,竟是多日不見的廉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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