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劍尊你聽到沒,你弄疼魔尊了,還不快輕點!】
【這還沒真刀真槍的實戰,你就這麼不愛惜老婆,小心日後追妻火葬場。】
【他們兩個疊在一塊都快一個時辰了吧,竟然真的什麼都沒做?】
【魔尊一直在主動,劍尊一直在推脫,你說說你矜持個啥。】
【我覺得是劍尊覺得魔尊如今神志不清,不忍心趁人之危,這種事還是要清醒地來更好啦,畢竟第一次,醒來什麼都不記得豈不是太可惜。】
【最好能清楚地記得被對方弄了多少下,還要數數的那種嗚嗚嗚。】
【收著點,再說我們就要被禁言了。】
藺玄澤現在壓根無暇顧及浮框中閃動的內容,光是應付身下之人莫名旺盛的精力,就足夠將他從劍中境出來還未完全恢復的靈氣給抽乾。
“鬱堯,本尊可不欠你,來日別忘了還。”
他在鬱堯耳邊說了這句,也不管對方聽沒聽懂,手上的靈氣瞬間暴漲了幾倍,源源不斷地往鬱堯體內輸送,壓制對方體內那股邪火。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夜色漸漸淡去,天邊泛出幾分魚肚白,藺玄澤才發覺對方身上的熱度在漸漸消退,神態也變得平和安詳,乖乖地縮在軟塌裡,也不鬧騰了。
他動了動手,發現體內的靈力又被透支一空,只能撐著軟塌從對方身上起來,皺著眉將身下之人敞開的衣襟給拉好,就離開了房間。
眼前的浮框中零零散散閃過幾段文字,跟勞累了一整晚的他一樣,也顯得有些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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