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覃珠走前最後說的話,就像是最後下達的判決書。
靳桉孤身一人坐在餐廳內,無力垂眼,扯了一下唇角,只覺得眼眶再一次發熱變燙起來。
他閉上眼,心想。
這些話可他媽要比割在身上的傷口疼多了。
-
飛機在晚上八點落地。
溫槿九點回到半山別墅。
別墅燈火通明,覃珠和溫雋凡坐在一樓客廳內,神色平靜地看著她。
客廳茶几上,放著一張紙。
溫槿走過去,拿起了那張紙。
這是她的抑鬱焦慮症的病例單,她一直放在靳桉那裡的。
她忽然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
“這是那個男生給我們的。小槿,你的情況,爸爸媽媽已經全部都知道了。”
覃珠看著她,慢慢道,“爸爸媽媽知道了是以前對你的教育方式不對,所以才會對你造成這種結果,我們已經找到了最好的心理諮詢師,現在……”
溫槿打斷了覃珠的話。
她近乎是下意識出聲;“他人呢?”
覃珠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女兒口中所說的“他”就是指下午遍體鱗傷跑來和自己見面的那個男生。
她想起少年遍佈全身的傷口,手腕上的白繃帶還在往外滲著血……
覃珠閉了閉眼:“我們已經讓他走了,以後他也不會來找你。”
溫槿渙散的意識一下子又被這句話給聚攏回來。
她張了張嘴:“走了……”
走了。
是什麼意思?
溫雋凡開口:“小槿,爸爸媽媽現在已經知道了自己曾經對你的教育方式有些許偏激,現在我們會努力改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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