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學回來後,柏奕初發現燕葳有些不愛搭理自己了。雖然她之前對他也不熱絡,但也沒現在這麼冷漠。態度轉變的原因柏奕初都不用去想,百分之百是因為他那天晚上說她沒意思把人給惹生氣了。
柏奕初覺得燕葳這樣把感情當遊戲的做法特別糟糕,全然忘記了如果燕葳看重感情的話,壓根就不可能跟他一夜情。
後來氣消了想明白後打算跟她道個歉,返程回學校時瞥見盛朗脖子上的痕跡,又不想道歉了。
他也不是非燕葳不可。
柏奕初看著窗外倒退的街景,玻璃上驀然出現盛朗脖子上的紅痕。他閉上眼不再看車窗,調大耳機音量隔絕車裡的喧鬧。安靜下來後,滿腦子又都在想著燕葳。
他也不是,真的非她不可。
又不是什麼很賤的人,為什麼非要被燕葳耍著玩?
柏奕初半夜躺在床上對自己這麼說,做了一夜的心理建設,第二天見到燕葳,花了整宿建的城牆被她輕飄飄的邀請給摧毀。
螢幕上是燕葳發來的訊息,柏奕初盯著看了好幾遍,確認她是在問自己要不要去她家吃蛋糕後,僵著手指回了個好。
燕葳冷落柏奕初確實是因為他那天晚上說的話。他沒資格來用那種指責的語氣對她說話,真要算起來的話他們只是做過幾次的炮友,應廣白這個前男友都比他有資格說她。
說清楚,然後結束。這是燕葳約柏奕初來家裡的目的。
就算柏奕初長得很對她胃口,就算跟他做愛很爽,可他顯然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這樣下去只會越來越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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