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來了,殷九弱記起自己是這麼回答的。
今日偶遇,沒想到老人家記得她,還安慰她「回來了就好」。
只是,永遠都回不去了。
但故人的心意總歸是好的,殷九弱抱著這兩盞河燈,輕聲對扶清說:
我們把河燈放了吧,不想辜負做燈人的心意。
扶清點點頭,推著殷九弱靠近河邊,蹲下身點燃兩盞鳳凰河燈。
霞光破曉,微風過西橋,河燈燭火點點聚散。
等成親後,我們可以重新種下梧桐,還有水池裡山荷花的選種,我們一起去挑選好不好?扶清的鳳眸被湖光照亮,細細碎碎,像盛著某種真實的歡喜。
好,殷九弱覺得她真的很有身為傀儡的自覺,費盡心力讓傀儡師感覺自己盡在掌握。
小九,你想吃糖葫蘆的話,回鶴雪峰的時候我給你做。
好。
以後每年我都陪你去看極北之地的雪花燈。
好。
扶清欲言又止,本來還想再說很多很多。但她突然記起,明明自己與殷九弱便擁有過很多。
她們曾在山間、在皇宮、在落雪街頭、在秋雨畫舫裡相遇,每一次緣分的開頭都極盡美妙。
擁有完整記憶的她,與殷九弱已經度過了幾生幾世那麼長。
每一次,她找到她,以引誘,以真情、以謊言,以諾言。
到底是誰更期待每一次的相遇,又更神傷每一次相同的結局。
扶清心生惘然。
她們沒有立刻啟程回到滄瀾宗,而是轉道再次來到梧陽山,準備重新締結婚姻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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