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陪在一旁,見機道:“陛下是哪裡不舒服嗎?”
厲寅沒有同他說太多,只是輕描淡寫道:“有點暈。”
皇帝的病情永遠都是朝堂機密,但凡有太醫說出去那都是死罪。
因為朝野間不乏有野心的人,難保不會有人拿皇上的病情開刀。
所以就算厲寅發作的時候痛得都快要死了,他也不會對冬歉提及太多。
坐到他這個位置,就不會輕易地對任何人展現脆弱了。
可是他又怎麼會知道,冬歉就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冬歉對他每一個不適的反應都瞭如指掌。
他斂下眼簾,恭敬道:“臣對按磽之術一點心得,陛下或許是太累了,讓臣幫陛下按一按,放鬆一下,或許會好受很多。”
這些天來,多少太醫都拿他的病症束手無策,厲寅也指望冬歉能起什麼作用,但他待在自己身邊,確實是輕鬆多了,他琢磨,或許這個冬掌刑還真有點辦法。
於是他道:“既然如此,你就試試吧。”
冬歉聞言,便來到了他的身旁。
冬歉看起來身子骨薄薄的,但是按摩的時候,手勁卻是不小。
說來也是,冬歉既然能做到掌刑千戶的位置,實力絕不可能像外表看起來那樣簡單。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就在冬歉這樣時輕時重的揉捏下,厲寅竟真不覺得痛了。
他甚至開始眯眼享受起來。
冬歉的身上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如同一株夜間盛放的幽蘭一般,莫名有種讓人安心的氣息,渾身的血管好像都隨之鬆弛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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