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拒絕和搪塞後,就再也不問了。
永遠不問了。
這些天來,任白延一直麻痺自己。
他承認自己是自私的。
自私到,為了自己的弟弟,隨意將冬歉推到了本不該屬於他命運。
他為了自己的私心,將冬歉至於那種絕境。
為了不讓自己心軟,這些天他...甚至快要忘記冬歉是一個多麼怕疼的人。
一個連打抑制劑都害怕的孩子,當初是怎麼鼓起勇氣救他的。
那麼多血。
該有多疼啊。
白年呢?
那時候,白年為什麼不在自己的身邊。
他不是失血過多嗎?不是因為失血導致面部必須要進行手術嗎?
為什麼事情發生的時候連他的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一個呼之欲出的真相擺在他的面前。
還能是因為什麼?
他是裝的。
白年回到白家後的治療,他並沒有全程圍觀。
這也是正常的,雖然他一直讓冬歉叫自己任醫生,但是他並不是一個醫生,他說白了只是一個搞實驗的,白年當時的狀況,其實他並不是很清楚。
他只是聽人說,白年失血過多。
然後他就開始想著,這樣的失血情況,會對他做的人臉面具產生影響。
一切都這麼的自然而然。
他甚至沒有過一絲懷疑。
因為他認為白年是他的弟弟,所以從始至終,他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懷疑。
但是,白年不是他的弟弟,也並非他想象的那般純善。
可如果是這樣。
白年到底揹著他,對冬歉做了多少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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