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實驗室只有任白延和他的助手。
還有,躺在冰棺裡的冬歉。
閻舟看著冬歉,語氣像是結了層冰:“你現在還想把冬歉的臉給那個人用嗎?”
任白延渾身一僵。
像是被閻舟的一句話,鎖住了命脈,掐住了七寸。
冬歉不惜用命來救自己,可是甚至就在剛剛,他還替他做了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選擇。
他想起了冬歉逃離白家前對他說出的話。
那時候,冬歉紅著眼睛質問他:“白年的新生,憑什麼要我來付出那麼大的風險!”
“憑什麼讓我來承受那麼高的死亡率!”
冬歉在房間的角落裡貼滿了每一個想去的地方,關於未來的一切,他全部在心裡計劃好了,只是從沒有人去在乎。
捨己為人這種事,他不願意。
他從來都不願意。
所以自己替他選了。
兩年前就替他選好了。
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冬歉就從來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沒有想害他...”
這句話說到最後,任白延頓住了。
他這才惶恐的想起,就在閻舟來之前,他甚至默認了助手將冬歉推進帝國最先進的實驗艙進行面部剝離的行為。
他沒有做出阻止的行為...
徹骨的寒意襲上他的心頭。
而他連最後辯駁的力氣也沒有。
就好像,他剛剛才知道,自己是一個多麼冷血的混蛋。
閻舟看他這副神情,忽然想笑。
真有意思。
怎麼跟白家沾上點邊的人,永遠是這副德行。
不過,他也沒有資格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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