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冬歉在看科普書的時候,原來在想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不能說錯,上流圈子裡那些玩得花的貴族其實也喜歡這樣幹,但是任白延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這件事會發生在冬歉身上。
就在幾分鐘前,冬歉還是一個因為能外出散心而開心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少年。
現在,他居然可以一本正經地跟自己討論,什麼是標記,什麼是完全標記,只要發情期不難受,他找多少個男人都可以。
任白延簡直要氣笑了。
他輕輕捏起冬歉的下巴,眼睛微眯:“你這樣做當然可以。”
冬歉靜靜地注視著他。
“但是你要明白。”,任白延咬了咬牙,皮笑肉不笑道:“小歉這麼漂亮,怎麼會有人標記的時候,捨得不完全標記呢?”
冬歉的眸光顫了顫。
任白延眸色晦暗:“發情期的時候是最脆弱的,更何況你腿腳不便,什麼也做不了,就算對方要將你完全標記,你反抗得了嗎?”
任白延說的話不無道理。
發情期到來的時候,確實是任人宰割的狀態,就算開始說好了只是標記,可後面隱忍不住決定完全標記的也大有人在。
有道理是有道理。
冬歉心中暗暗發笑。
可是我就算腿腳不便你也不幫我治療,比起來還是白年受傷的臉更加重要,現在裝作一副很關心我的模樣,不覺得很可笑嗎?
冬歉生出了某種對抗心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任醫生,你不是有的是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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