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倒也沒有揪著這件事不放,兀自跟在他後面走著。
在冬歉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程亦的眸光暗暗發冷。
總有一天,他會將少年對他哥哥的在意和信任全部偷走。
事實上,從他遇見少年的第一天起,就一直處心積慮想這麼做了。
....
不得不說,打耳釘比冬歉想象的要疼。
這具身體要比別人更加敏感一些,所以疼痛也會比常人感知到的更多一點。
冬歉坐在那裡,有點緊張。
程亦垂下眼眸看著他,將手伸到他的面前:“覺得疼可以抓緊我。”
冬歉用一種少瞧不起我的眼神看著他。
可是當穿孔師用酒精拭子擦拭他的耳垂時,冬歉就控制不住的緊張,手指控制不住地握住椅子的扶手,指尖有點打顫。
他有點慫慫的對穿孔師說:“打一邊就可以了。”
但是當他看見程亦勾起的唇角時,還以為他在嘲笑自己,眼神又變得堅毅起來,發誓不要讓死對頭看笑話。
可是穿刺的時候,他還是沒有忍住,控制不住地伸手用力攥住程亦的手。
冬歉有點淚失禁體質,眼裡慢慢升騰起一層水霧,但是又強撐著不想在死對頭面前流露出來,低頭咬著牙,努力不想讓他看出來。
程亦看著少年低垂的腦袋,露出纖細脆弱的天鵝頸,眼神微動,眼底有些晦暗。
小的時候,冬歉跟他吵架,吵著吵著自己卻淚流滿面。
他那時候就用讓人心軟的哭腔說:“我哭可不是因為我怕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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