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微妙得轉變，偏偏程時只是掃一眼便知道。

他怔了一瞬，看著傅靳，忽然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傅靳勾唇，“對。”

他回答得直接，反倒讓程時沉默了一瞬。

“所以，你才會在孟輝反應過來之前，率先和我提出協議結婚？”

程時感覺自己被算計了，如果孟輝不是著急應付傅家，而是先將他的戶口遷入，到後面，自己和傅靳領證，傅靳便和孟輝有了關係，有了牽扯。

而現在傅靳先一步和他協議結婚，相當於將孟輝踢出局。

雖然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件好事，可傅靳為什麼會這樣做。

傅靳依舊笑，“還不算太傻。”

“為什麼不告訴我。”程時道。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他這一切？如果不是傅爺爺，他就會和原主一樣，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和你說，你還會和我結婚嗎？”傅靳反問。

程時沉默，他不知道，現在的他不知道當初的自己聽到這個訊息時，是會默不作聲的繼續走劇情，還是拒絕，去拼一下另一種可能。

“傻子，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傅靳注視著程時，低聲道：“這話我只說一遍，和你結婚是我的決定，從來不是誰的安排，也和旁人毫無關係。”

程時怔住，思緒都變得遲鈍，傅靳說的格外認真，他卻有些恍惚，不知其中深意，也不願去深究其中用意。

他收回思緒，故作冷靜，“是協議結婚。”

傅靳輕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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