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黎走入房內,不必迂迴繞過整座城池,就能通往庭園。
庭園空間不大,有鳥兒在果樹上築巢棲息,樹下安置了一張木桌,為戒備森嚴的邊境城增添了柔情。
獨自坐在位置上的少昊空持茶杯,就像被囚禁此地的金絲雀,僅可聆聽鳥兒的啾啾聲。
重黎大步流星劃破寂靜的空間,說道:「西帝,我將他帶來了。」
少昊看到祈律,平靜詢問:「……你願意讓步了?」
「這件事我可以,但那件事我不會讓步。」重黎嚴肅宣示。
「無妨。」少昊點了頭,接受重黎的說法。
重黎將已空的茶壺倒滿水,以文火煮茶,供少昊和祈律潤喉。
少昊將另一隻茶杯放在對面,對重黎微笑示意,重黎未發一語離開,留給兩人談事的空間。
「坐吧。」少昊伸手請祈律坐在他的對面。
少昊的容貌與重的記憶幾乎一致,也與祈律熟悉的曲爺差別甚少,他卻遲遲沒有將兩者連結起來。他在外頭雖說要與少昊見面,但真正碰上面,內心的恐懼又催促他趕緊離開。
他強壓內心的恐懼,以提問代替逃避:「曲爺……還是我應該稱你為……西帝大人?」
少昊瀝過茶葉,「我希望聽到的……都不是。」他的動作因祈律的提問而慢了些。
「……之前我聽過幾次的鳥鳴,都是你所為嗎?」祈律質問。
「是我。」少昊坦然承認。
祈律想起在荒流河時的異狀,詢問:「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目的是要讓我記不起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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