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們幾個點的餐還多,一會兒送一趟,又叫酒,又叫飲料,就像是故意要指使酒嫵到他們那兒去,給他們過過眼癮似的。
送了幾回,酒嫵當然也注意到了他們下流的打量,她心頭泛起一陣噁心。
每每送飲料過去,往往是動作飛快,東西一擱下桌,她立馬轉頭走人。
幸好,她就頂了十來分鐘。
舅媽從樓上下來了,手上抹了傷藥,唸叨:“小寶又在樓上偷看電視哦,我弄他耽誤了一會兒,你趕緊去後邊嘛,外面的人亂七八糟的。”
酒嫵:“嗯,好。”
兩人的工作一換。
那桌人肉眼可見的不滿。
某位下流人士甚至大聲詢問,“老闆娘,你們這服務員是新招的?就只在後面洗盤子?”
舅媽幹了大半輩子的夜市生意,什麼牛鬼蛇神沒見過,她說:“這不勞你操心,我僱的人,我給的錢,你問啥子嘛?”
“看妹兒漂亮不能問問?”
舅媽笑呵呵地,“你問,你隨便問,你有問的自由,我有不講話的自由。”
那人語噎,一時閉了嘴,臉上神情卻很不痛快。
燒烤店臨到關門,舅舅把後廚都收了,不再接單,只等還在擼串的人吃完,收拾桌子就下班。
酒嫵摘掉滿是油漬的手套,在洗手檯洗完手,走出廚房。店外已是一片空蕩,只有店裡面還有兩桌人。
舅媽讓她先回去,注意安全,酒嫵工作了大半天,也很疲勞,幽幽說了句再見,背上包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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