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清醒了,手鑽心的疼,睜眼一瞧,手掌都紅了,團扇掉在了地上,外頭依然豔陽高照,蟬鳴陣陣,哪有什麼中常侍和女人。
嬋娟在外頭聽見響動忙尋了過來,見她捂著手在揉,問她:“娘娘,怎麼了?”見她還在發愣,嬋娟拿了她的手來瞧,嚇一跳,“這手怎麼腫了?”
“沒什麼,方才…沒留心碰了一下”,她解釋道,她可沒臉說自己是被一個夢氣著,一巴掌拍在圍欄上了。
“難怪咚的一聲響,奴婢還以為雪兒又推倒了什麼物件”,嬋娟拿來藥油替她揉手,揉了好一陣子才消了些腫。
她問:“我睡了多久了?”
嬋娟收起藥油,回:“也就一盞茶的功夫”。
這麼會兒就做了個這麼荒唐的夢?真是鬼迷心竅了,可今日就是中元節,想到鬼啊怪的,又太邪門,大白天的,她汗毛倒立。
她想起了什麼,又問:“給宋美人的荷花燈做好了麼?”
嬋娟點頭,“娘娘放心,都做好了,一入夜啊,咱們就去河裡放了”。
她點點頭,卻沒什麼心情起身,又躺了下去,手還是疼,似乎是在一遍遍提醒她想起剛才的夢。
她憤憤地想,是了,男人不過如此,喜新厭舊,朝三暮四,哪有個常性,陛下如此,他私邸養著一群女人,又能好到哪裡去。
她心裡罵了他千萬遍,當事人自然是一無所知。
那日自長樂宮離開,到宣室殿復了命,他就回了宦者署待著,未幾,景安急匆匆進了房,將一封書信交給他,“公子,景讓的飛鴿傳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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