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耶和華，純粹是因為這個惡魔……他有點四不像。

他的身上彷彿混雜了各種惡魔的特徵，公羊頭顱，吸血鬼的尖牙，狼人雄壯多毛的上身，牛頭人的雙蹄，以及身後那對收起來依舊大得離譜的骨翼。

總之怎麼看怎麼詭異。

這個人，也恰巧是讓路西法覺得有些奇怪的。

地獄裡的惡魔……什麼時候可以長得這麼醜了？每一截肢體都透露著不和諧的感覺。

“這個人……怎麼詭異地讓我這麼熟悉呢？”路西法雙手交疊在胸前，手指不停地敲打著手臂，“嗯，看上去就讓我覺得有些討厭。”

“咦？爹地你是說那個羊頭嘛？”艾達順著路西法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長相奇特的“惡魔”。

艾達已經很久沒有長過個子了，仰著頭讓她覺得很不舒服，乾脆脫了鞋爬到沙發背上坐下，也就勉強到了路西法的胸口。

艾達在心裡悄悄比了比個子，無奈地撇了撇嘴。

晚上一定要多喝一罐牛奶。

專心看著投影的路西法沒有發現艾達的小動作，只是點點頭，“這樣雜糅出來的惡魔，我還是第一次見。”

“哇，我還以為這是惡魔們的標準長相呢。”在沙發背上的艾達晃了晃她的小短腿，顯然對這個位置很滿意，“不都是長得很像動物嘛？我覺得沒什麼區別呀？”

這話把路西法逗樂了，笑著想揉揉她的頭，結果發現手邊空蕩蕩的，一扭頭才發現了艾達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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