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靜默一瞬後傳來笑聲,回我道:“一定來的,祝你早日康復!”
美好得像是童話故事。
今晚谷嶼有家庭聚會,提前撤了,遲潮還想頂替他來當我的提線木偶,被我猖狂大笑地殘忍拒絕:“麵糰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給我浪費了我要心疼的。”
遲潮就把我臉當面團揉:“那時間還早,想去哪兒?”
昨天去醫院複查了,醫生說情況良好,讓我繼續保持。從醫院出來後,我歡天喜地心花怒放,根本不像個啥也看不見而應該感到害怕的睜眼瞎,然後遲潮也問了這句話,一字不差。
我當時比較盪漾,半開玩笑地:“回家吧,離開醫院就應該回家洗澡換衣服啊,想不想鴛鴦浴?”
之後發生的事情要打馬賽克,總之我被伺候得銷魂蕩魄,遲潮卻半點都不要我幫忙,把我用浴巾一裹就扔出浴室,那忍耐的架勢讓我既心動又隱隱擔憂。
“回——不回家,去途豹吧。”我攀著他的手腕試圖掙脫,掙不開,被他捧著臉頰擠壓成金魚嘴。
工作間不是調情的好地方,遲潮淺嘗輒止地吻了我一口,小聲道:“好軟。”
我也覺得好軟,我含糊道:“還要。”
“有人。”
“那等沒人。”
遲潮好像蹲下了,他沒再說話,我也沒有,只有外面傳來腳步聲和人言聲。
小半晌後,客人離開了,遲潮的吻也覆下來。
我漸漸完全沉浸在只有我們倆的世界裡,我抱到遲潮的肩膀上,嘟囔道:“你知不知道,我高中的時候就親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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