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既協立刻罵我,讓我這個狼心狗肺的便宜兒子出去了就別再回來,我依舊當沒聽見,只覺得胃裡噁心難忍,需要透透氣才行。
坐電梯回到一樓,鞋底踩在雪水上,我找到一家小賣部,要了盒最貴的煙。
付款時,我發現手機裡有來自同一個陌生號碼的五通未接來電。
是遲潮吧。
我第一次去途豹修車時,在車主資訊裡留過聯絡方式。
走到花園樹下,我抖著手點燃一支香菸,重重吸了幾口之後,把號碼重撥回去。
“喂,程知。”
哈,果然是遲潮。
我“嗯”一聲,低下頭撣撣菸灰,說:“到醫院了,沒事,沒大礙。”
冬天不適合在戶外流淚,太冷了,眼淚要在臉上結成冰。
遲潮沉默了幾秒:“需要我去找你麼?”
“不用,你來幹什麼,”我嘴唇顫抖,咧開一個笑,“你等著我回去就行了。”
又覺得好可惜,真的好可惜。
如果沒有這場意外發生,我現在在做什麼呢?
可能在溫泉場館裡聽完了大家對谷嶼的生日祝福後,正和遲潮一起盡情地享用起自助大餐。
被谷嶼用“大——餐”形容的大餐,肯定會無比豐盛。
興致高昂時喝點酒也不是不可以,反正提供客房,晚上喝到暈倒的話,說不定還能借酒壯膽,撲倒遲潮。
多美好的夜晚,沒有辦法形容出的可惜。
“程知,”遲潮又叫我,“真的沒事麼?”
他補充道:“我是在問你,你沒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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