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了一點切實證據,沉平莛在一星期後將訊息透露給了楚先蘭,第二天就聽說他遞交了事假申請,直接把公休都請了。
沉平莛把尾巴藏得很好,也沒有再去推波助瀾,而一個月後,心力交瘁的楚先蘭接到一紙自己求來的調令。
北京某部,雖然級別不動實權反減,但那是他老丈人的地盤,眾人都祝賀他是高升了。
唯有少數人知道,楚先蘭是準備魚死網破了。
楚先蘭下手很快,進京不過三月,把老丈人一脈盡數拉下馬。他那位出軌的夫人撐著生育不久的身體拿著刀來單位上捅了他四五下,人聽說還有口氣,但現在應該沒有幾個人希望他活著了。
沉平莛聽著訊息,看外面秋意漸濃,數著梧桐的葉子一天少過一天,驀地倒覺得有些冷。
他周遭光景就像這樣的秋天,看著一片光輝燦爛的盛景,風一吹就寒氣砭骨,好容易就要了人的命。
於是,他不免想起那個女人。
她來得急匆匆的,走得也急匆匆的,奈何一懷軟玉溫香,日子越冷,倒越是夜夜入他夢裡來。
他想,他找到了一個理由,讓自己可以理直氣壯地去找她。
他需要,他想要握著她的手,汲取體溫,繼續走下去。
可是費勁心力把門開了,裡面卻空無一人,只有一場淒冷秋風在院子裡來回。
他從她的房間醒過來,在窗邊坐了一會兒,想著她會不會因為他擅闖生氣,又想著要如何平息她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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