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頭都接了標準答案，陸妄那樣的。

“我沒打算結婚。”方旬南搖頭。

他卻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想方家不破產，或者破產也不是因為被人騙的，他想幾個哥哥不受人欺負，他想自己能賺錢。

但結婚，對他來說太遙遠了。

江韶臉上的笑意僵了僵，看著幾步開外的陸妄，不著痕跡的調整了坐姿，方便隨時逃跑。

不過在跑之前，他還努力挽救了一下，“那戀愛總得談吧？你說個要求，不然我就白跟你交換訊息了。”

方旬南思索了一下，“那要成績好一點兒的，周正那樣的吧。”

江韶剛鬆了口氣，就看到陸妄臉色更沉了。

他簡直是滿頭問號，陸妄生什麼氣啊。

他成績還不好麼？

他簡直能吊打全校所有的學生了。

“你沒跟我談戀愛？”陸妄根本沒什麼心思搭理他，只是沉聲問著方旬南。

“那你跟我是什麼關係？”

江韶也好奇，他支著耳朵正準備聽，陸妄已經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拉著方旬南離開了。

他撇了撇嘴，衝著陸妄的背影小聲嘟囔著，“瞪我有什麼用，我又不知道會這樣。”

陸妄拉著人走到偏僻的地方，才冷靜了下來。

他努力說服著自己，方旬南沒跟他談戀愛，那為什麼親他？還一直衝他撒嬌？

方旬南不是有腦子跟他曖昧的人，應當是其中誤會了什麼。

他想了想，又放緩了臉色，問了方旬南一遍，“我們是什麼關係，你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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