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一隻手撫上自己側臉時，他立刻就驚醒了，然後定定地看著上方那人。

“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蕭念笑道。

系統的記憶還給他了，他知道了舒宸在他死的那段時間做的事。

蕭念和系統理解的一樣，舒宸是因為自己做得太過分，所以徹底對自己失望，一心求死。

能不要他一次，就能不要他第二次。

別看他現在表現得輕鬆正常，其實心裡很慌。

蕭念坐在床邊，俯下身，趴在舒宸身上，“我知道錯了，只要能回到從前，你怎麼罰我都可以。”

舒宸：“我殺了你，你也殺了我，我們扯平了。”

蕭念立刻反對，“沒有扯平，我拿了你的護心龍鱗，又要了你的心臟，是我欠你。”

舒宸：“這樣啊，原來你是這樣想的。”

蕭唸的擔心，他隔著被子都能感受到。

舒宸：“系統回到你那裡了？”

蕭念：“嗯。”

舒宸：“你都知道了？”

蕭念：“嗯。”

舒宸：“你之前因為我經歷的那些無妄災......”

蕭念搶答道：“我自願的，你是被強迫的。”

舒宸想笑，但他忍住了。

“你殺我那次......”

蕭念認真聽著。

“可以原諒你。”

蕭念大喜，“真的？”

“前提是，你得讓我舒心。”

蕭念趴在他側頸處，暖昧道：“我說話算數，你可以隨便罰我。”

應該是暖氣太足，舒宸沒穿衣服都感覺有點熱。

“可是我現在什麼道具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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