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仰靠牆站著,他盯著岑真白尖細的下巴出神,沉思著。
陳叔後腳趕到醫院,第一時間給霍啟和江嘉能報告了這件事。
霍啟說:“我會嚴查,真白那孩子……你看看他需要點什麼,都滿足他,畢竟他是被我們拖下水了。”
他們從小就訓練霍仰遇到這種情況要怎麼自救怎麼應對,看來回去也得給岑真白安排上才行。
陳叔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岑真白本來話就不多,這下不舒服,越發地寡言。
右手指節骨頭上皮全破了,肉都擦掉一塊,在岑真白的再三要求下,沒有包成大粽子,而是隻塗了紅紅的藥水,看起來尤為恐怖。
可哪怕不包,他仍然痛得連彎曲一點都做不到,更別說拿筆了。
omega嘆了一口氣,失望地放下需要書寫的作業,改為要記要背的。
晚上十一點,鬧鐘響了,已經洗漱好的岑真白準時來到二人房,他拉過被子給自己蓋上,安靜地躺好。
過了一會,他聽到了開門的聲音,腳步聲由遠及近,之後旁邊的床墊下陷。
“啪”,霍仰關燈了。
omega平躺著,閉著眼睛,頭軟軟地歪向一邊,被子拉到最高,遮住了下巴,只露出小上半張臉。
今天發生了太多事,他很累了,只躺了一會意識就沉淪了,就在即將進入夢鄉之時,他忽的聽見alpha叫他。
“岑真白。”
岑真白人還沒醒,下意識的:“嗯?”
“你,”霍仰問,“你為什麼去打黑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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