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他竟然在樓下看到了霍仰,他不自覺地腳步一停。
霍仰也注意到了他,alpha臉色鐵青,身體僵硬,快速穿上鞋出了門,全程不過三秒。
alpha發病時就跟喝醉酒了一樣,會控制不住身體,會斷片,但不會什麼都忘了,零零星星的幾個畫面還是有印象的。
岑真白穿的衣服很厚,將身上的痕跡全部遮了個結結實實。
陳叔問他:“真白,身體還好吧?”
岑真白點了點頭,“好的。”
他一天都沒看見霍仰,可能又逃課了吧。
哪知晚上回到霍家,岑真白下樓倒水,恰巧見到霍仰洗完澡出來。
alpha像見到鬼一樣,臉色一變,動作敏捷地進了門,只留給omega一個殘影。
岑真白沒放在心上,畢竟之前的霍仰也避他如蛇蠍。
可就在岑真白寫完卷子要上床睡覺時,他的門被敲了下。
霍仰在門外凶神惡煞道:“出來。”
岑真白聽話地出去了,他挽起袖子,做好了給alpha洗衣服的準備。
霍仰穿著一件簡單的運動t恤和黑色運動長褲站在走廊,他背靠著牆,抱著手臂,一副傲然睥睨的姿態,他同岑真白說:“別以為我咬了你你就很得意,那不過是本能的驅使罷了。”
alpha說完就走。
岑真白莫名其妙。
回到房間的霍仰心煩氣躁,他對自己毫不爭氣的身體感到惱羞成怒。
課是一點不想上,明天干脆也去打遊戲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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