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禧。”
她平白無故地被喚一聲名,神搖意奪。
“倒也不用這麼報復我。”
如夜似漆的室內, 時祺的聲音清寡,像一捧輕雪融在心頭。
混沌將人的平衡感一併削減,時祺踉蹌了幾步, 勉強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沒有將她一併帶倒。
只順手牽羊, 靠慣性將溫禧擁進懷裡。
時間不再流逝,在虛空中凝滯。
她記得臥室好像是有一張床......吧?
被抱在懷裡,這個莫名其妙鑽出的意念讓溫禧的臉又燒得滾燙。
“抱歉, 我不是故意的。”
沒有,她怎麼可能是故意的?
“那是無心的?”
她越想反駁, 卻越被他曲解了本意。
讓她像極了使性子的幼稚小姑娘, 連前任一位鞠躬盡瘁的秘書都要拈酸吃醋, 現下還要裝瞎狠狠扯他的領口讓他難堪。
溫禧哭笑不得,感覺真是自作自受。
倘若上蒼再給她一個機會, 她一定將身體繃直,站若松,坐如鐘,再也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
溫禧的耳尖貼著時祺的胸口, 儘管隔著西裝外套與雪色襯衫, 她仍能聽見說話胸膛在每個字上的起伏,他好像一座休眠的火山, 語中將山口覆蓋的涼雪抖落,愈來愈有復甦的徵兆。
平靜的外表下早已暗流洶湧,好像隨時都能翻騰出烈焰,將她吞噬。
更何況,緊伏的右耳成了天然的擴聲器,此刻將時祺綿緩的心跳慢慢傳送而來,好似與她末端的心房也連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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