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的聲音，輕輕柔柔，又帶有一種讓人特別心安的味道。

可是……

“時間快到了？”

顧成姝微微閉眼，在她靠近的瞬間，霍然睜目，旋即想也沒有想的抬腳，在對方張大嘴巴，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了的瞬間，一把把她踹了出去。

“你是誰？”

“我是她啊！”

影子沒想到，會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被踹出來，張大的嘴巴在恢復的時候，都有些扭曲。

“你胡說。”

“我是你，我是你，這下你滿意了？”

“……”

顧成姝捂住胸口。

“呵！”

影子冷笑，“你在小命要沒的時候，不甘心赴死，把我從輪迴地拽了過來，表面上，送出記憶和情感的神魂，是融入了我，可是事實上，你是修仙者，我是凡人，是你在吞噬我。”

“……”

顧成姝面露震驚之色。

“你現在弄這副樣子給誰看？給你自己看的吧？你是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

她再次向她走來，“你吞了我一次，現在我在修仙界待了這麼久，也已經明白過來，也該輪到我吞你一次了。至於以後……，我們到底誰是誰，就看誰的意識更占上峰。”

說話間，她抓起她的手，張嘴就要咬下去。

顧成姝反手一抓，掐住她的脖子，“你是域外天魔？”

什麼？

影子愣了一下，眼神微有躲閃，但又很快鎮定，大聲喝罵，“放屁！你果然是個偽君子，你……”

“是不是，我咬一口就知道了。”

顧成姝朝她抓來的手，一口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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